2013年08月01日09:12 新华网 我有话说
作者:王小石
微博上的天使、导师、公知们天天造谣传谣制造社会负面新闻,营造一种中国即将崩溃的末世景象,诋毁现有的社会主义体制,宣扬欧美的资本主义宪政模式。在此过程中不断煽动民众怨恨现政权,并痛骂中国人奴性十足,赤裸裸地煽动民众当炮灰引发中国社会动荡。
那我们看看曾经动荡过的苏联解体后,俄罗斯人民是否到达了幸福的普世价值彼岸。
如今俄罗斯百姓确实觉醒了。他们觉醒到被欧美画出的民主化大饼骗得输个精光。
因为他们在“民主化”后一夜醒来,发现前苏联的十五个加盟共和国丢失了十四个,国民生产总值下降了一半,新老沙皇历经几个世纪打下的出海口丧失殆尽,曾经强大无比的红色黑海舰队变成了内湖舰队,装备老化腐蚀,最后变成一堆废铁,国内新寡头疯狂掠夺国有资产,俄罗斯老百姓照样在街上排队,只不过这次连前苏联时期的计划供应卷都没有了,老兵只能靠出卖自己的勋章换取面包,苏联解体十年后的2001年,俄罗斯国内生产总值大约为 3000亿美元,是1991年苏联的十分之一。外贸进出口总额大约为800亿美元,只相当中国的五分之一。黄金和外汇储备200亿美元,只相当于中国的十分之一。这是一个什么概念?这就是说,俄罗斯已经从一个强大的国家变为一个在经济上无关紧要的世界二三流国家了。
长期流亡国外的不同政见作家,号称俄罗斯的良心的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索尔尼仁琴目睹苏共的倒台,兴致勃勃的回国参与“民主建设”,目睹对“市场化”后俄罗斯母亲的惨状,悲愤的写出回国后出的第一本书是《崩溃的俄国》,1996年他发表了短篇小说《在转折关头》,其中通过对一个“红色厂长”的生活经历的描写,肯定了斯大林以及在斯大林领导下取得的成就。在作品里通过主人公之口说:”党是我们的杠杆,是我们的支柱!可是把它搞垮了。”他在《论俄罗斯现状》一文中又说,在当今的俄罗斯没有什么民主,主宰国家命运的是“由过去共上层精明的代表人物和用欺骗手段发了大财的暴发户”变成的一百五十个到二百个寡头。他把俄罗斯发生的事情称为“二十世纪九十年代的一场大灾难”,把”民主化“后俄罗斯社会叫做“残酷的、野蛮的、犯罪的社会”。俄国媒体的民意调查,民众普遍怀念过去强大的苏联 ! 这就是苏俄人民的觉醒。
前苏联解体后,俄罗斯这样的”民主国家“,现在沦为了靠卖资源为生。俄罗斯如果没有如此丰富的矿产资源,在工业体系崩溃后肯定是穷得要死的国家。
中国是人均资源贫乏的国家,现在中国是世界上第二大石油进口国,大部分资源的第一大进口国,也是世界第一大工业国, 如果中国像苏联一样崩溃,一样去工业化,你觉得中国老百姓靠什么为生?卖资源的话恐怕还不如印度人的生活。
如果中国走了苏联的老路,又没有那么多资源,中国老百姓吃什么?中国会惨几倍?你准备好棉衣了吗?你和你的家人,能撑过漫长的冬天吗?俄罗斯与中国的资源对比,石油储量是中国的40倍。天然气:193倍。煤炭:7倍。人均国土面积:17倍。请问,同样的崩塌,中国会惨多少倍?
冷眼看叫嚣推翻现体制的西奴公知,那些成天在网上忽悠的带路党们,你们诱使中国走向被人欺负、贫国弱兵、给米国人当狗、给中国带来耻辱的灾难时代。苏联休克崩塌给俄国人惨烈十年,虽最终觉悟并呼唤民族主义强人普京上台勉强镇住场面,却再也无法止住颓势,中国人均资源的现实,决定中国惨烈会数倍于俄罗斯 ,所以收起你们鼓吹的所谓觉醒,中国人自己选择的社会主义制度虽然不是最好的,但肯定比欧美强加给中国的要好,至少我们现在在发展前进,这就是中国人的觉醒!
欧美那一套资本主义政治模式从袁世凯死后一直到蒋介石掌权就一直在中国尝试,但带来了几十年灾荒饿死上亿人,带来了军阀割据土匪横行,带来了日本趁乱侵华屠杀,可否带来富强与和平?直到毛泽东平定了天下,中国才进入了真正和平稳定与独立自主发展的正轨,哪个敢否认?
我父母需要安享晚年,我孩子正在茁壮成长,居心叵测的天使、导师、公知们,你们若想在中国通过掌控舆论煽动乱局,就必须在我身体上踩过去,我若有一口气,都要让你们功败垂成!
普京:“苏联的解体,是20世纪最严重的地缘政治灾难,对于俄罗斯人民来讲,它是一场真正的悲剧。”
“俄罗斯在政治和社会经济动荡、剧变和激进改革中已经筋疲力尽……社会濒临崩溃,经济上、政治上、心理上和精神上濒于崩溃。”
★寿命
俄男性现在的平均寿命为58.6岁,比上世纪90年代初苏联解体时男性寿命的63.4岁还低了4.8岁。
2007年中国男性平均寿命70岁。
★人口
俄连续15年每年人口缩减60万至90万人。
★宏观经济
从1991年苏联解体,到20世纪末,俄罗斯国内生产总值比1990年下降了52%;同期工业生产减少64.5%,农业生产减少60.4%,卢布贬值,物价飞涨五千多倍。
★工资
1988年,苏联平均工资可以买1250公斤土豆,1992年只能买172公斤土豆。2008年俄国恢复到1989年的收入水平。考虑到苏联解体后巨大的贫富分化,底层百姓的生活更加凄惨。
★食物
1990年,包括下水和猪膘油的肉类,人均消耗75公斤,到2000年只有45公斤。1990年,牛奶和奶制品消费,人均消耗387升,到2000年只有215升。注意,1990年的时候,老百姓的生活水平比起1988年已经发生了急剧下降。
★货币
在苏联解体之前,卢布很值钱的,但是在三次兑换货币之后,卢布的价值接近废纸,许多人毕生的积蓄毁于一旦,沦为赤贫。
★贫富分化
俄罗斯最穷的20%人口人均收入1991年是11.9%,到1999年下降为6.2%;最富裕的20%人口人均收入1991年是30.7%,到1999年上升为47.4%。
★粮食产量
苏联1991年粮食产量3.2亿吨,2008年左右俄罗斯粮食产量8000万吨。苏联是粮食进口国,而现在成为粮食出口国,因苏联时期生活水平高,消费水平高,现在俄罗斯人生活条件下降,肉类、蛋类等消费减少。
★国债
苏联留给俄罗斯的债务是649亿美元。
2008年俄罗斯的外债是5600亿美元。
★腐败
透明国际的2010全球清廉排行榜,中国是第78位,俄罗斯是121位,实际上俄罗斯一直在一百二十多位,是世界上最腐败的国家之一。
★俄罗斯的科学正在走向死亡
俄罗斯作为一个科技大国,科学家和工程师在变轨中受到了极大的冲击,整个科研体系完全被破坏。
★俄罗斯去工业化
近10年来,俄罗斯投资下降了80%,工厂根本不开工。1985年时,俄罗斯经济总量是中国的2.5倍,现在只有中国的1/5。普京曾说,俄罗斯经济要恢复到1990年的水平,需要每年增长8%,连续增长15年。
整个工业基础都毁掉了,一无所有,完全没有技术没有积累没有基础,你怎么参与工业竞争?
★俄罗斯沦落为资源出口国
俄罗斯的GDP有一半都是石油创造的,在世界产业链的地位就是资源出口以及初级加工工业。靠着疯狂采油,疯狂开采天然气,俄罗斯才维持了今天的经济。而现在世界原油储量第一大国还是沙特,俄罗斯储量连委内瑞拉都比不上。
中国是人均资源贫乏的国家,现在中国是世界上第二大石油进口国,大部分资源的第一大进口国。中国有多少资源?最困难关头靠什么托底?
★黑社会
俄内政部长称十分之一国土受黑社会操控。叶利钦1996年也承认:现今的俄罗斯已超过了意大利,成为国际社会最大的黑手党王国。1/4
国民经济“染黑”,受控于有组织犯罪集团。
★俄罗斯军队早已不象样子了
没落的海军军舰已减少了一千艘,而核潜艇也减少了三分二。目前俄军的开支预算,每年只得50亿美元,仅是美军开支预算的百分之一。
空军在苏联解体后监控领空能力丧失近五成。
★私有化造就企图操纵政权的寡头
别列佐夫斯基:“资本应该拥有高水准的独立性,并不受来自国家的干扰。企业家的活动应该加强其在国家中的作用。今天,俄罗斯国家政权最强大的支柱是大资本”;“作为国家,有责任听取企业家们的意见,而无权给他们穿小鞋。”
★媒体——资本掌控的工具
新出现的金融工业集团寡头们相继插手俄罗斯大众传媒领域;到1990年代后半期,俄罗斯大多数大众传媒已经落入他们的控制之中。
★灾难之后,俄罗斯人被迫选择极权领袖
10年灾难后,俄政治巨头清一色是极权色彩。选票比较多的有普京(极权人物)、久加诺夫(俄共)、普里马科夫(极左极权人物)、日里诺夫斯基(极右极权人物)。再看看那些自由派的候选人,有几张选票?戈尔巴乔夫也仅仅有不到千分之五的得票率。
★戈尔巴乔夫:
“我给中国朋友的忠告是:不要搞什么‘民主化’,那样不会有好结果!千万不要让局势混乱,稳定是第一位的”
★俄国部分民主精英的忏悔
写过《古拉格群岛》、全盘否定过斯大林的索尔仁尼琴在反思时也说“我害了俄罗斯祖国”。曾经亲自参与签署协议将苏联解体的三巨头之一、乌克兰前总统克拉夫丘克后来说:“如果说在1991年,我知道国家会发展到今天这样的状况,我宁愿斩断自己的手,也不会签署(导致苏联解体的)别洛韦日协议。”
2003年,笔者在访问俄罗斯时曾与彻底否定斯大林的历史学家麦德维杰夫交谈了4个多小时。他从苏联工业化、农业集体化、卫国战争胜利、人民的全面福利、知识分子政策、文化振兴等六个方面充分肯定了斯大林的功绩。笔者在与俄罗斯科学院某院士交谈时,他痛切地说:“把苏联送入停尸间的不是别人,而是我们苏联人自己。我们俄罗斯人以我们自己的沉痛灾难为代价,成为耶稣,悲壮地走上祭坛,向世人和历史宣告:苏联的‘民主化’、‘私有化’完全是一条绝路、死路。个别超级大国绝对没有安好心,其他国家民族千万不要重蹈我们的覆辙。我是苏***员,现在箱底仍放着党证。但苏共垮台时,我也是抱着欢迎的态度。10多年来给国家、民族带来的巨大灾难,使我对我们国家和民族常怀负疚、负债、负罪之感。但我们从中国看到了社会主义灿烂的希望。”
1994年索尔仁尼琴从美国回到俄罗斯。他的回国之行经过精心策划,先到远东,然后乘火车横贯大半个俄罗斯,最后到达莫斯科。他一路上会见各界人士,发表一系列谈话,基本上重复了前一年在西欧访问时说过的话,只不过有时语气更加激烈。回国后他曾到各地访问,实际接触到了苏联解体后俄罗斯的现实,有了更深的感受,并在与各界人士的交往中对情况有了更多的了解,因此他对现实的揭露和批判更加具体,更加全面,也更加严厉。他在回国后发表的第一篇文章《二十世纪末的“俄罗斯问题”》中回顾了历史,指出二十世纪九十年代是俄罗斯历史上的三个“乱世”之一,认为新的当权者所推行的改革不仅在经济上造成了严重的后果,而且造成了思想意识和道德的危机,俄罗斯需要几十年甚至上百年才能复兴。(《新世界》1994年第7期第171~173页)他在杜马的讲话里说,现在俄罗斯走的是一条“最曲折、最痛苦、最荒谬的道路”。他列举了俄罗斯人民在新政权下遭受的种种“灾难和祸害”以及社会生活中出现的种种反常现象,然后得出这样的结论:今天实行的不是民主,而是“寡头政治”。(《真理报》1994年11月1日)他在《论俄罗斯现状》一文中又说,在当今的俄罗斯没有什么民主,主宰国家命运的是“由过去共产党政权的上层精明的代表人物和用欺骗手段发了大财的暴发户”变成的一百五十个到二百个寡头。他把俄罗斯发生的事情称为“二十世纪九十年代的一场大灾难”,把俄罗斯社会叫做“残酷的、野蛮的、犯罪的社会”。(《俄罗斯思想报》1996年12月5~11日)1998年他出版了一本名叫《崩塌中的俄罗斯》的书,继续对现实继续批判,同时重申了自己的政治主张。他对在私有化进程中用各种手段进行掠夺而成为暴富的寡头深恶痛绝,几次要求宣布私有化为非法,把寡头们据为己有的财产还给人民。索尔仁尼琴对现实的批判十分激烈,这使得丘拜斯也感到意外,后者在一次谈话中说,索尔仁尼琴对当代俄罗斯的那种仇恨,“就连在久加诺夫那里我也很久没有见到了”,“今天索尔仁尼琴的立场是与专门机关的最反动的部分以及与俄共一致的。”(《生意人报》2000年8月1日)
延续了三十来年的持不同政见者运动,随着苏联的解体和苏联社会主义制度的覆灭,也就不再存在了。参加这一运动的人并不因他们反对过的制度被推翻而获益或掌权,相反,他们仍被抛在边缘,其中有的人仍然对新政权采取反对派立场,成为新的历史条件下的“新的持不同政见者”。这批人过去在反对苏维埃政权的斗争中先是挟外自重,后直接投靠外国,成为外国敌对势力手中的工具。然而结果却被西方抛弃,又受到理应引他们为同道的苏联“改革派”和俄罗斯新的当权者的冷落,给自己留下的只是一段不大光彩的历史和一堆煞费苦心编造的、正在失去利用价值的谤书。他们的结局具有双重的悲剧性。应该说,他们的教训是非常深刻的。他们当中的一些人进行了反思,思想发生了变化。他们的新的认识不是抽象思辨和推理的结果,而是通过自己痛苦的经历和经过内心的激烈斗争得出的,因此值得格外重视。
(原标题:中国若动荡,只会比苏联更惨)